与时俱进 抢占世界数字教育发展制高点
发布时间：2025-01-12 19:51:22| 浏览次数：
数字时代，要与时俱进，发挥教育数字化的重要突破口作用，开辟教育发展新赛道，让中国的数字教育稳稳地在世界教育下一轮发展中占领制高点。
数字时代进入新篇章，AI等新技术与教育加速融合。这一趋势引发了广泛思考：AI浪潮将引领我们走向何方？我们又该如何面对颠覆性技术的到来？
11月7日—8日，来自全国各高校继续教育学院、开放大学体系、职业院校、老年大学以及相关行业企业、社会组织的研究者和实践者齐聚“2024（第二十三届）中国远程教育大会”，围绕“数字赋能终身教育 加快教育强国建设”主题，探讨当下、追问未来，并传递出一个信号——数字技术正成为推动教育变革的引领力量。
大会还形成了以下共识：数字化变革是实现教育可持续发展的关键路径；发展数字教育，以教育数字化支撑引领教育现代化是大势所趋、发展所需，也是改革所向；需要以数字赋能教育迭代创新，以数字驱动人才培养体系重构；教育要有利于提升全要素生产率，要顺应新一轮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引导学生全面发展、促进社会全面进步；要着力构建更具韧性的高质量教育体系和泛在可及的终身教育体系，建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强国。
推进教育数字化，是党中央作出的战略部署。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推进教育数字化，赋能学习型社会建设。全国教育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对新时代新征程加快建设教育强国作出系统部署，强调“深入实施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教育部部长怀进鹏指出，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确立了把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推进作为提高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的重要基础和支撑，部署了深化教育综合改革任务。全国教育大会的召开，为我们进一步深化落实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实现党的二十大确立的中国式现代化宏伟目标，明确了教育事业发展的重大任务和战略举措。
建成教育强国，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梦寐以求的美好愿望。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教育部原副部长林蕙青在大会开幕式致辞时表示，推进教育数字化，是实现教育强国战略目标的重要先手棋。她强调，“我们要抢抓机遇，通过深刻认识教育数字化变革的重要意义、加快教育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大力提升教师数字素养与胜任力、以高等教育数字化促进教育公平、扩大数字教育国际交流合作等举措，加快构建网络化、数字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推动我国实现从教育大国向教育强国的系统跃升。”
中国的数字教育发展速度惊人。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于2024年初发布的全球数字教育发展指数显示，过去三年间，中国指数排名从第24位跃升至第9位。回顾历史，2011年，我国中小学互联网接入率还不足四分之一；而到了2020年底，全国所有中小学（含教学点）均已实现互联网接入。通过大力推进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中国已成功跻身世界数字教育的引领者行列。
目前，以国家智慧教育平台建设为重要抓手的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已取得阶段性显著成果，基本实现了从“跟跑、并跑”到“领跑”的历史性跨越。教育部科学技术与信息化司副司长邹晖表示，教育部落实中央决策部署、顺应时代发展大势、回应人民群众关切，全面实施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行动，以数字化转型撬动教育整体变革，取得了诸多实质性成效。
具体而言，一是建成了世界最大的数字教育资源库。自2022年3月上线以来，国家智慧教育平台经过18次迭代更新，构建了以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为“三横”，德育、智育、体美劳育为“三纵”的资源供给格局。平台注册用户突破1.43亿，浏览量超过532亿次、访客量达37亿人次，用户覆盖全球200多个国家和地区。二是数据赋能教育治理。持续延展国家智慧教育平台的运行监测范围、拓展监测深度等功能，目前已采集教育数据500多亿条。三是启动了人工智能赋能教育行动。谋划部署教育系统人工智能大模型应用示范行动，推动大模型从课堂走向应用，提供人工智能教育的中国方案。四是提升了中国数字教育对世界的贡献力。通过举办国际人工智能与教育会议、世界慕课与在线教育大会、世界数字教育大会等一系列活动，成立世界数字教育联盟等举措，合作水平不断提升，交流对话不断提速。
邹晖强调，要打造服务终身学习的教育公共服务平台，推进优质教育资源供给侧改革；要充分发挥人工智能这把“金钥匙”的作用，探索智能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推动数字教育中国方案走向世界。
“开放教育是高等教育体系和终身教育体系两大体系的战略交汇点。”国家开放大学党委书记、校长王启明表示，国家开放大学将扩优提质开放教育、做大做强老年大学、探索创建数字化大学，服务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建设，打造开放教育与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支撑体系。同时，积极服务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建设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技术支撑的数字教育基座，全面推进数字化转型，创新发展大规模、个性化、高质量的终身教育新范式。以数字赋能终身教育，服务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建设。
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刘建同强调，教育数字化为职业教育改革创新提供了新机遇。他提到，深入探讨数字赋能终身教育的新理念、新思路和新举措，对于更好地助力教育强国建设意义重大。学会正全方面全领域参与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未来将通过以数字化重塑职业教育、以“说课”助力职业教育的“五金”建设、以数字素养养成培育职业教育的“良匠之师”等举措推进教育数字化。
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二级巡视员李春表示，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也必将在培育新质生产力、推动新型工业化、应对人口老龄化、助力中国式现代化等方面发挥不可替代的更大作用。面临新形势新要求，他呼吁，凝聚战线共识，汇聚各方合力，加快建设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支持、规范和引导高校举办高质量的继续教育，以数字化赋能学习型社会建设，推动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高质量发展。
随着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不断深化，数字技术愈发成为驱动人类社会思维方式、组织架构和运作模式发生根本性变革、全方位重塑的引领力量，为我们创新路径、重塑形态、推动发展提供了新的重大机遇。
2023年5月2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教育数字化是我国开辟教育发展新赛道和塑造教育发展新优势的重要突破口”，明确要求进一步推进数字教育，为个性化学习、终身学习、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覆盖面和教育现代化提供有效支撑。2024年政府工作报告也强调要“大力发展数字教育”。这是党中央和国务院在深度把握“两个大局”基础上，将数字教育视为应对危机、开启人类美好未来的重要举措。
要发展数字教育，首先需明晰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理论基础，确定正确的发展理念。这就需要弄清楚什么是教育数字化、如何理解教育数字化？对此，教育部教育数字化专家咨询委员会主任委员、武汉理工大学校长杨宗凯给出了深刻阐释。他指出，教育数字化是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支持教育在育人方式、办学模式、管理体制、保障机制等方面创新，构建以人为本的教育发展观，促进教育研究和实践范式变革，实现教育系统流程再造、结构重组和文化重构，转换教育发展的动力结构，全面提升教育的内在品质，构建数据驱动、人技结合、敏捷适切、跨界开放、公平、可持续的高质量教育体系，为学习者提供更加美好的学习体验。
杨宗凯强调，这一过程并非技术的简单应用，比如AI或慕课的使用，而是涉及教育体系的深刻重组和再造。他指出，“目前，大多数人仅完成了数字化的初级阶段，即技术的应用，而教育模式的深层次变革尚待真正启动。”
“我们的理想目标是构建教育创新生态系统，以确保可持续发展。”华东师范大学终身教授、教育部教育信息化技术标准委员会首席顾问祝智庭从另一个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了解释。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本质在于通过引入先进的数字智能技术，促进教育系统的结构、过程、功能及效果的良性转变。他强调，我们需要以合愿性（愿景与效用目标调和，需要综合平衡多方涉益者的关切）为导向来进行教育系统改造或再造的“逆向设计”。合愿性不仅关注内部需求和外部需求，还追求更高层次的价值实现，比如文化创新。祝智庭认为，教育数字化转型应由智慧教育来引领，旨在构建智慧学习生态，提供数据智慧、教学智慧和文化智慧。通过设计思维和模型优化，我们可以实现智慧学习、智慧服务和智慧测评。这一过程涉及数据智慧的洞察、问题驱动的优化、愿景驱动的创新，以及双循环模型的构建，体现了“转型=进化+创新”的独特思路。
同济大学特聘教授、中国国家创新与发展战略研究会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刘兴华则从历史演进和时代进步的角度，提出了数字智能时代需要新质教育的理念。他说，人类社会正在经历继大航海时代之后又一个新的历史大变局，其重要特征就是数字智能化、绿色低碳化、人机互动化，与之相对应的，人类社会正在进入前所未有的大智能、大能源、大健康时代，也就是历史上的三条演进路径正在实现有机融合。此时，人类智能如何实现与人工智能的共同进化，成为一个重要的时代命题。
对此，刘兴华强调，我们只有回归到教育的本质和第一性，才能找到答案。教育要促进人的精神和身体健康成长，激发人的创造性，发挥的人主观能动性，避免人活得越来越像机器，而机器却进化得越来越像人。为此，需要构建新时代的新质教育，引导学生在新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背景下努力实现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进而提升全要素生产率，发展新质生产力，推动社会繁荣进步。
推进建设终身学习体系和学习型社会已成为全球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是新的生产力发展背景下，推进经济社会发展、实现人的持续发展的重要一环。特别是在以人工智能（AI）、机器学习和自然语言处理等技术进步为重要标志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已经并将继续改变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方式的背景下，终身学习已成为每个人不可或缺的能力。
MIT原AI实验室联合负责人、教育学家西摩尔·帕普特曾提出了一个深刻的观点：每个人真正的竞争性能力是“能学习”。这种能力不在于对我们在学校学习过的问题给出正确答案，而是能够对学校学习领域以外的情况给予正确的反应。教育部职业教育发展中心原所长、研究员，中国常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原大使衔代表杨进对此深表赞同。他认为，教育应该造就“在面对未曾专门准备过的情况时，知道如何行动”的人。新时代，我们需要的是具备强大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的人才。
杨进进一步指出，建设学习型社会，需从高度重视全民终身学习入手，营造以学习者为中心、激励学习的氛围，特别是关注弱势群体的学习需求。同时，应发挥学习科学在终身学习中的作用，结合人们的工作和生活实际开发学习项目，开发和应用以人为本、对学习者友好的数字化学习资源和技术，并有伦理地、负责任地、有效地应用人工智能等技术。
“服务终身学习既是高校的重要使命，也是教育强国建设的重要内容。”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高等继续教育处副处长徐璐表示，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教育大会上提出的正确处理支撑国家战略和满足民生需求等“五个重大关系”，为继续教育改革创新提供了理论遵循。继续教育战线要深入学习贯彻全国教育大会精神，深化数字化转型、强化协同创新，聚焦社会重点人群增强教育的服务性和可及性。下一步，教育部将持续推动规范管理，加强制度建设，以若干重点任务为抓手，以数字化转型为助力，加快推进学习型社会建设。高校要发挥独特优势，创新教育模式、拓宽教育渠道、提升教育质量，成为学习型社会建设中的主力军，为教育强国建设贡献力量。
学习型社会的建设对于促进全社会树立积极老龄观、提升老年人生命质量具有深远意义；同时，在人口老龄化背景下，老年人的深度参与对于学习型社会的建设至关重要。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高级研究员黄石松认为，从终身学习的角度来理解老年教育，就可以打开思维和视野。这将带来市场容量、需求规模、供给方式以及供需对接等方面的巨大改变。他提出，老年教育不仅能满足需求，还能创造需求，推动银发经济的发展。而银发经济的发展又能提供更多的产品和服务，满足老年教育的需求。这种“相互成全”的关系可以通过就业教育与培训、健康教育与功能维护、金融知识普及与财富管理、发展老年人旅游和文化教育、老年人志愿服务以及终身学习等多个方面来实现。
值得一提的是，国家老年大学一直遵循教育部“集全教育系统之力，推动办好国家老年大学”“聚全社会资源，共同办好无边界大学”“乘数字化之势，开放办好老年大学”的要求在推动老年教育发展。目前，学校已成立43家省级分部；搭建了全国老年教育资源共享和公共服务平台，汇聚了422万分钟的课程资源，注册用户超339万人，累计提供学习支持服务近1亿人次。未来，国家老年大学将着力在办学体系、体制机制、课程资源等十大方面加快建设，努力建设成为老年教育的“主渠道”、主动健康的“强导向”、银发经济的“催化剂”，为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建设做出应有贡献。
教育数字化转型正为各级各类教育开辟新的发展机遇。学者指出，高等教育在这一转型过程中迎来了六大机遇：物联网、人工智能、适性学习、数字看板、虚拟现实以及预警分析。尽管各学校因特色与优势各异，采取了不同的转型策略，但它们都朝着同一方向和目标迈进——以数字力量推动教育迭代创新，重构人才培养体系，共同构建教育的新生态。
深化教育综合改革，是加速建设教育强国、实现人民满意教育的必由之路。武汉理工大学积极响应这一号召，主动适应新质生产力对创新人才的需求，以数字化转型为核心，智能升级为突破，融合创新为起点，全面推进教育数字化转型。在办学模式上，该校打造了一个链接、开放且精准的教学环境，实现了线上与线下、课堂内外、校园内外的互联互通，以及校企、校校之间的资源共享。在育人方式上，该校强化思想引领和价值引导，提升了学生的隐性能力。在管理体制上，建立了实体化的协同智能运行中心（IOC）。在保障机制上，该校正积极构建数字孪生底座，以实现对广阔校园和异地研究院的有效管理和保障。据杨宗凯介绍，学校计划在2025年完成数字基座的建设，并在此基础上逐步建设武汉理工大学元宇宙大学。
开放大学作为现代信息技术支撑下的新型高等学校，有效打破了教育资源不均衡等痛点难题。国家开放大学副校长周天明表示，国家开放大学将全力推进教育教学全要素改革，实施数智赋能一体化协同，推进开放教育教学综合改革，启动“101计划”，充分利用AI技术赋能课程、资源、教材、教师、实践、评价等各个环节，构建数字化治理的质量闭环管理体系。目前，国家开放大学已与华为、科大讯飞在教育数字化、复合型创新人才培养等领域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正积极推进数字校园建设，搭建数字教育数据中心，充分利用人工智能教育大模型，并初步建成了终身教育平台，正与国家智慧教育平台进行联通，以提升终身学习公共服务水平。
东北农业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在乡村振兴人才培育体系方面的创新与实践同样值得借鉴。该学院通过数字技术的加持，引导政府、学校、企业等多方参与，提出了“一体化”育人新机制。据院长刘畅介绍，学院在数字化赋能方面的具体路径是打造“云+网+端”知识服务体系：通过引入“云+网+端”的设计思想，构建了包括IT基础设施、系统应用平台和支持服务在内的三维一体化教育支持服务平台，形成了“一朵云、一系列应用平台、一体化管理”的支持服务模式，为学员提供“全方位、零距离”的学习支持服务。
新乡职业技术学院在数据治理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提升了办学治校水平和人才培养质量。该校遵循循序渐进的原则，对已进入数据中心的历史数据进行存量数据治理，使数据从沉寂状态变得有价值。同时，该校以用促建，通过持续产出数据共享成果，利用数据应用反哺数据治理，形成了数据治理的闭环。学院党委书记张林表示，未来几Kaiyun官网中国年，借助AI技术加强对物联网等非结构化数据的治理和应用将越来越多，学校的数据治理将变得更高效、更智能。
更值得关注的是，各高校正积极投身于学科大模型的研发与AI教育行动的启动。目前，已有多所高校在这一领域进行了实践探索，所研发的模型涵盖了广泛的学科领域。例如，清华大学启动了人工智能赋能教学试点计划，将开展100门人工智能赋能教学试点课程；北京大学推出了基于大语言模型交互工程的AI助教以及国内首例“数字体育”课程；浙江大学牵头建设了101计划核心课程“人工智能引论”；武汉大学发布了《武汉大学数智教育白皮书》；同济大学则全面推进了教育数字化转型的“一硬一软十大工程”等。未来，以人工智能赋能教育教学的场景将更加丰富多彩，值得我们共同期待。
在当今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背景下，数字化与智能化已成为推动各行各业转型升级的核心力量。与此同时，我国持续深入实施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战略，一体化推进教育发展、科技创新、人才培养，不断强化对现代化建设的支撑。顺应这一趋势，华为、超星、翼鸥、弘成、爱迪科森、科大讯飞、华兴科软等教育技术企业正积极促进数智化技术与教育场景的深度融合，旨在探索更多智慧教育的场景化应用创新，推动教育高质量发展，加速教育强国建设进程，助力新质生产力发展。
多年来，华为凭借领先的ICT技术、高品质的产品及全栈解决方案，持续助力教育行业客户的数字化转型。目前，盘古大模型在教育行业的应用正加速推动行业的智能化升级，如大模型检索增强生成（RAG）助力构建高质量学科智能问答系统，辅助终身学习；教学与实训则基于商业应用，为昇腾AI与大模型提供端云协同的实训平台与内容等。华为中国政企教育医疗系统部教育行业总经理郭金亮表示，华为正从高等教育、职业教育、基础教育三大领域入手，全方位推动教育数智化转型。
超星集团董事长史超认为，AI在教育领域的应用需满足可用、可信、可控三大前提。基于此，超星秉持“工具思想”，推出了智能体引擎、图谱引擎和低代码引擎三类AI工具引擎，这些技术正成为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新动力。其中，低代码引擎有自主、开放、可生长三大特点，通过将复杂业务解耦合，拆解成积木式微应用，利用微服务数字基座进行自主管理。史超强调，超星的目标是让每个学校都能利用低代码引擎打造属于自己的数据屏幕。
教育数字化的核心在于“从课堂到课程”的转变，强调基于能力的教学。翼鸥教育（ClassIn）创始人兼CEO宋军波认为，AI时代的学习范式是“学+人文空间”。为此，翼鸥教育基于AI对未来学习空间进行了全面升级，如打造具备远程教学、具身智能、人文氛围的未来学习空间（如咖啡厅、图书馆、夜校等），以及解决新讲授、BYOD、分组教学等授课场景问题的AI时代教室，实现教学视听的代际跨越，并推出学习型家庭空间等。宋军波强调，未来的教育科技产品将更加注重设计人、知识与AI之间的对话空间。
此外，弘成教育也在积极推进AI深度融入继续教育教学管理的全业务流程，通过AI助教、AI助学、AI助管、AI助考、AI服务等功能，为继续教育的教与学提供全方位支持。科大讯飞则通过打造AI赋能的空间与环境、构建大模型和知识图谱双驱动的课程与自适应学习模式、为数字大学提供基础科研提效服务等实践，用AI为数字大学的建设注入新动力。
2024年伊始，“人工智能+”行动计划的持续推进，将AI确立为驱动科技革新及培育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引擎。在教育领域，得益于政策的积极引领和技术应用的不断突破，数智教育的发展全面提速，正为教育领域的深刻变革提供强大助推力。
从基础教育、高等教育，到职业教育、继续教育，再到老年教育，到特殊教育……在数字教育的愿景里，一个人也不会被落下。
同济大学校长、中国工程院院士郑庆华曾公开表示，人工智能赋能教育已成为必然趋势，人们应当坚守教育初心，防止技术凌驾于育人之上。相关学者也强调，人工智能为教育系统创造了机会，但需确保学习者的利益得到优先考虑。
《2024全球数字经济白皮书》的数据显示，全球目前有3万家人工智能核心企业以及超过1300个人工智能大模型。AI领域正经历着从“百模大战”向“产业应用”的关键转变。在此过程中，以下这些问题亟待我们共同思考与解答：未来几年，AI较之人类将会达到什么水平？AI会否加剧教育鸿沟？AI与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等能否实现相互赋能？如何通过产教研融合，培养AI高端专业人才？如何保证AI的可持续发展……
杨宗凯强调：“我们的教育目标是培养出能够自主提出问题并解决问题的人，这些能力是AI难以取代的。”他指出，人工智能时代，更强调以人为本，更加注重思维模式、情感、价值观、素养等隐性知识的习得与传授。为适应新时代的需求，我们必须推进智能技术支持下人才培养体系的整体重构。这需要我们系统思考“如何培养人、教什么、学什么、如何教和如何评”等问题，并在教育环境、内容、专业设置、教师标准、评价体系和治理体系等方面实现全面转型。
太原师范学院教授、山西省职业教育大数据分析与决策工程研究中心主任李华君认为，数字化转型的核心在转型，而不是技术。职业院校要开展数字化转型，必须转意识、转组织、转文化、转模式、转方法。未来，学校大数据中心将支撑师生发展、专业发展、产教融合等全方位落地。
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数字教育研究所负责人曹培杰则认为，新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可能引发“算法偏见”“信息茧房”等问题。因此，他提倡建立教育科技向善向美的价值准则，发展有温度的数字教育。
教育部科学技术与信息化司教育信息化与网络安全处处长任昌山表示，人工智能不仅是一项技术，还是一种理念。我们要统筹安全和发展，坚持“科技向善”，为人工智能的发展筑起围栏；以高标准的伦理和安全，保障人工智能的高质量发展。“在智能时代，教育不仅是基础和支撑，更是源头和先导。我们要抓住人工智能的发展机遇，拥抱未来、迈向未来、共创未来。”
